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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漪扬着下巴,一副有话想说的样子,最后却变成盛气凌人的几个字:“我当然是回家啊。”
“那这道这么宽,你干嘛非要——”
“非要什么?!我又没贴着你啊!我就正常地走在大马路上啊,哪条法律规定我脚下这块地是属于你于真意的?”
好,她就说了一句话,江漪居然可以冒出这么多字。
毛病。
于真意翻了个白眼,自顾自地往前走。
走着走着,于真意突然感受到自己的裙摆被人拉了一下,她一扭头就看见江漪在她视线里不断放大的脸。
“怎么了?”
“那里”江漪脸色惨白,颤颤巍巍地指着远处路灯下的人,“那个人好像没”
于真意顺着她指的方向好奇地看去。
路灯幽黄,照在地面上,把那个人的影子照得很斜长,几乎横跨了整条道路。那是个约莫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在这个燥热不堪的夏季异常地裹着一件绿色的军大衣,他戴着白色的口罩,时不时吹着口哨。
借着暗色的灯光,于真意明白了江漪未说出口的话。
那个人,没有穿裤子。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那个男人的目光对上了她们。
害怕与恐惧像涨起的潮水从脚底涌到后脑勺,(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