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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十一点半的时候,钱敏来给陈觉非送饭,彼时陈觉非还没醒,头疼得厉害,早晨设定的闹钟也没有叫醒他。
钱敏把葱油拌面放到桌上,嘱咐他必须得吃。
陈觉非没有胃口,指尖插进凌乱的发间门,用力地扯了扯让自己清醒,他敷衍地点头。
“真真让我盯着你吃。”钱敏说。
“钱姨,我真的会吃的。”听到真真二字,陈觉非一改敷衍,乖乖应着,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惺忪。
钱敏看了眼时间门:“那你必须吃啊,姨下午有个麻将局,晚上要去听音乐会,走了啊。”
陈觉非嗯了声。
他同时在心里感叹钱敏的生活实在是丰富多彩。
钱敏晚上要去听音乐会,那谁去接于真意放学?
陈觉非叫住钱敏:“她一个人回来吗?”
钱敏嗯了声:“也这么大一个人了,没事的。”
陈觉非吃着面,没再说话。
傍晚,他下楼的时候正好碰上爷爷从家里出来。
“爷爷。”陈觉非主动叫了声。
爷爷应了声:“我去接真真,你怎么下来了?”
陈觉非:“我也去。”
爷爷惊讶,目光挪向他的脚:“你这个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