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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这是何意?”男人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目光如炬。
“如你所说,泛舟同游!”君瑶咬牙切齿,“请公子用竹篙撑船!”
男人笑意吟吟,轻轻将翠竹篙握于手中,“然也!在下正有此意!”他随手将竹篙扔在船上,姿态散漫闲适而行,行动时,船随之摇晃,君瑶站立不稳,而他却如履平地。
“姑娘,这船太大,我一个人撑不动,”他漆黑的眼眸,锐利地落在她脸上,轻笑道:“不如我们一起撑吧。”
无耻!君瑶腹诽,同时身形一颤,顺势往船板上一滚,从他身前躲开。她心头一片怒火,似火山熔岩隐隐迸发。
这船不大,船娘都能撑,他怎么就撑不动?何况他举手投足虽闲散漫逸,但与他交手后,便知他可在信手间四两拨千斤,身手应当不凡,如何撑不动一艘船!
君瑶深知自己也就三脚猫的功夫,根本应付不了他。
君瑶顺着船身倾斜,滚到另一边船舷,弹指间,男人便已出现在她身前。
月光里,他衣袂轻举,似一团软云,又似山巅流岚,刚劲而优雅。他伸脚一拦,便挡住君瑶继续翻滚的动作。
“姑娘,船太晃,想来你站不稳,”他俯身伸手,抓住君瑶的胳膊,“不如……我抱着你。”
“不用!”君瑶翻身而起,她下意识挣脱他的钳制,却发现无济于事。
男人宽大的衣袖一挥,如席卷般,将君瑶裹住,再稍稍一拉,君瑶便倒在他怀中。
身体相贴,他袖中淡淡的香气氤氲而来,似木非木,晕着酒香,甘醇迷人。君瑶瞬间失去理智,只觉那衣袖、胸膛、气息,将她浑身的怒火浇灭,取而代之的,是不知所措的悸动与紧张。
男人抬脚踏住竹篙一点,那竹篙便如有了意识,自主落在他手里。
他将竹篙横于两人身前,下颌似有似无都贴在她耳畔,气息酥痒如羽,“姑娘,这样便可一起撑船了。”
从未接触过男人身体的君瑶,直觉他温暖的体温令人酥软。
她也曾帮父亲查过案,也能识人,深知这男人虽语言轻浮戏谑,可气度却高华深蕴,没有半分狎昵与邪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