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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道崎岖难走,草木阴森。
周锐和木头追踪得却挺快,一路沿着脚印和痕迹,到达半山腰。
晦暗的山中,隐约传来闪烁的亮光,周锐立即跟过去。
“巴彦一个人应对得了吗?”木头跟在周锐身后,健步如飞,同时握紧了枪。
周锐一言不发,死死地盯着巴彦发出的信号,脸色阴沉。
……
几分钟之后,周锐与巴彦汇合。
“操!”木头收了枪,大步走过去,瞬间怒红了眼,“怎么会这样?”
冷风里混着还温热的血腥味,两具男人的尸体毫无生机,倒在山道上。
手电光白晃晃,照得周锐神色冷峻。他小心翼翼走到杜铜尸体前,沉默地盯着他的脸。
杜铜双眼睁得很大,刚断气不久,眼睛还未浑浊,瞳孔似乎还能收缩,渗着光。他额头上有一个血洞,正渗着血,糊了一脸。
周锐说:“近距离射击,枪口抵在额头上,子弹穿入头部。”
他起身,走到另一具尸体旁,仔细查看。
这具矮个子的尸体是面朝下趴着的,他身后还留了几个模糊的脚印。子弹穿过他的后脑,当即毙命。
周锐粗略了看了伤口一眼,说:“枪伤,射击距离三到五米。”
巴彦和木头在尸体附近摸索寻找着,戴着手套,一点一点地扒开地上的落叶的杂草。
“从南疆追到南溪镇,跟踪了这么久,线索断了好几次,刚抓住点儿线头,又断了。”木头有些丧气地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