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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敲打他啊。
陆宸远眯了眯,笑意不变,眼底却掠过一丝冷意。
他自然听得懂宋父的言外之意。
可就在他准备开口时,余光却瞥见宋清音微微蹙起的眉,以及她下意识攥紧母亲衣袖的手指。
——她在不安?
心头蓦地一软,陆宸远原本冷硬的心思竟松动了几分。
“岳父教诲,小婿谨记。”他微微垂首,语气诚恳。
“阿音既已嫁入陆家,便是小婿此生最重要的人。小婿虽不敢说能让她锦衣玉食,但定会护她周全,不让她受半分委屈。”
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连他自己都险些信了。
不知为何,他心底竟是觉得讽刺。演戏演久了,他都快分不清真假了。
宋父盯着他看了片刻,终于点了点头,神色稍霁。
宋母则擦了擦眼角,欣慰道:“有你这句话,娘就放心了。”
宋清音抬眸,静静地看着陆宸远。
他方才的眼神,竟有一瞬的认真。
是错觉吗?
……
宋父宋母在陆家待了半日就离开了。离开时,都不忘对宋清音千叮万嘱,生怕她过的不好,更怕她的身子又出什么问题。
宋清音再三保证一定会照顾好自己,他们二人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此时,屋内只剩下宋清音与陆宸远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