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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说冷,手却不肯松开半分力度。姜云清懂他的言外之意,这时再欲拒还迎大概不是南初七想要的回答。不知是谁满足了谁,姜云清有些莽撞地,往下坐上了他的腿,南初七反而不疾不徐起来,一边还能抽手推开碍事的火炉。
“待会就热了。”
姜云清说得没错,有地龙根本不冷,确实很热,比往常任何一次都要热。
南初七的心思郁结之症立马见好,每日不知有多开朗,若是心情不好了,他就专门拱姜云清。
当然了,这个“拱”,真是字面意思。
都说成年人的崩溃往往只在一瞬间,发现也确实是。南初七埋在姜云清胸前哭了快有两个时辰,过程太长,有些字眼听不清,但依稀猜得出他应该是把所有人都骂了一遍。
姜云清不想笑,他怕南初七也骂他。
“难道我很差劲吗?凭什么都孤立我?!”
“我觉得你挺好的了。”
“我好难过,我好难过,我好难过。”
“看出来了。”
姜云清早已视为常态,自知说什么都很苍白,便轻轻拍着他的肩背,像顺毛一样。次数多了后,南初七觉得非常舒服,似乎不满足于此,又往姜云清颈间蹭了一遍,这才抬头期期艾艾地开口:“哥哥也会烦我吗?”
“不会。”
“可是哥哥之前还说要踹死我,就那天早上,记得吗?”
“…………”
姜云清深深叹了口气,南初七觉察不对,立时紧紧抱住他,小心翼翼中又带点神经病的放肆:“……可以踹的,哥哥踹我吧。”
“你怎么这么讨厌。”姜云清在想自己是不是太纵容南初七了,还是说他本来就这副死样,骂又骂不得,打又他会爽。
“哈哈。”南初七趁其不备啄了一口姜云清的下巴,接着心满意足地钻回被窝里,语气甜得发腻:“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