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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宁作不语,他又说:“都是这样的,你可能不知道,对象是要,住在一起的。”
“这样啊……”宁作假装思考,忍着笑逗人,“那之前在村里我们就住在一起,岂不是早就是对象了?”
他以为对方肯定要懵圈,却没想到周旋久摇了摇头,逻辑意外的清晰:“能住一起,不一定对象,可以朋友、亲人。”想到什么,他突然垂下眼皮,重复确认道,“对象,是要住一起的。”
看着他泛红的耳根,宁作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认同道:“原来如此,嗯,那就住一起吧。”
周旋久东西不算多,但一下全搬过来还是费点劲,商量过后,决定大部分留在那,先转移必需品。
因为明天有安排,设计作业必须今天完成,整理结束宁作便打开电脑忙绿起来,周旋久洗完澡出来,搬了个小凳子静静地坐在边上,宁作瞟了眼时间,捏捏他的手:“困不困?困得话先去睡觉。”
周旋久盯着他看了半晌,才慢慢悠悠回答说:“不困。”
“嗯,我马上好了。”
说是马上,完成的时候也过十二点,等宁作从作业中回过神,周旋久已经头倚椅背睡了过去,他起身将人打横抱到床上,盖好被子,才拿了睡衣去浴室。
洗完开门,从一个满是沐浴香气的地方踏入另一个空间,瞬间就能捕捉到气味的变化,空气中多了一丝酒味。
宁作又抽着鼻子嗅了嗅,确实是酒味,同时他也注意到床上被子被掀开,躺在上面的人消失不见,此时正坐在沙发上,举着个表面布满复古花纹的酒瓶左右观察。
前几天他消愁时,拿了瓶他爸珍藏的酒回房间,没喝完盖好随手放在了桌上,现今瓶盖不翼而飞,拿着它的人一边观察,一边回味似的舔着嘴唇,明显是喝过了。
听到背后的脚步声,周旋久立刻回头,放下手里的东西,带着红扑扑的脸颊蹦起身扑了过去。
宁作接抱住:“怎么醒了,我吵着你了?”对方缩在他怀里,闻言摇了摇头,下一秒却不知为何又推开他,扭头回去重新端起了酒瓶,看样子还要喝,这酒的度数可不是闹着玩的,宁作没想太多,赶紧过去拦。
争夺了两下,大概是意识到自己抢不过,周旋久愤然松了手,宁作刚准备把瓶子放下,猛地被推坐到沙发上,紧接着一人跨在他身前,捧住他的脸,胡乱地亲。
宁作只愣了一下便依顺地回吻,待人稍微冷静,才开口询问原因。周旋久坐在他腿上,嘴唇没从他身上离开过,但不似刚才那么激烈,半晌他用鼻尖拱了拱宁作的下巴,委委屈屈道:“……你说了,回家再说的……”
不用多思考,宁作一下就明白对方在说什么。
当时在那边,他确实是真情实感地想跟周旋久发生些什么,无奈时机合适,地点不合适。那股劲缓过去,最好是顺其自然等待另外一个合适的时机,宁作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才没事人一样,却没想到周旋久一直记着,想来刚才坐在电脑边上就忍不住要提醒他,却憋到了现在,并认为他言而无信。
安抚地摸了摸周旋久的背,宁作笑着嗯了声,说:“没忘。”然后看了眼手里的酒,仰头含了口,抚上周旋久后脑勺将人向下压,堵着对方的唇,将酒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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