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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是如此!
顾皎皎咬牙,早知是这样,她无论如何也不会说出寒奉寺之事……
沈云祉看着她,眼眸深邃:“寒奉寺一事,本王也未曾料到竟会这般凑巧……你乃协兆的夫人,本王实在愧对他……”
“如今事已发生,不知夫人准备怎么办?”
顾皎皎没料到沈云祉会这般问,她愣了愣才道:“小王爷不必愧疚,我与孙协兆乃貌离神离,不怕您笑话,我与他的最终归宿乃是和离。”
闻言,沈云祉眸中快速闪过一抹厉色,他不动声色道:“虽安阳侯府日渐式微,可终究为士农工商之首的士,夫人能下决心和离,可是另有高枝?”
高枝?
顾皎皎颇为无语,这小云南王说的高枝可是他自己?他可是怕她以那一夜露水情缘相胁,攀上他不撒手,所以出言试探?
“小王爷说笑了。”顾皎皎温柔一笑:“我出身与商贾之家,自小散漫惯了,从来不向往高宅大院的生活。”
“也请小王爷放心,之前寒奉寺一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这世间绝无第三人知晓,今日过后,我也会将那日之事彻底遗忘……”
“若是小王爷不信,我可以以我的人身性命发誓……”
“不必。”
顾皎皎准备立誓,沈云祉直接打断她。
他看向顾皎皎,眼神冰冷:“本王从来不信这些虚的,所以你不必在本王面前巧舌如簧。”
“本王只相信,死人会永远保守秘密。”
顾皎皎清晰的从沈云祉眸中看到杀意,她心中咯噔一下暗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