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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
很难相信竟然有人能在它的阴阳怪气幸灾乐祸里击败它!
傅时画看向虞绒绒,突地笑开,再抬指弹了二狗的鸟头一下,在臭嘴鹦鹉的大声抗议中,再度握住了虞绒绒的手。
他的掌心温暖干燥,如此覆盖在她的肌肤上时,并不让人觉得轻佻,更不会让人厌烦,仿佛牵手就只是牵手而已。
下一刻,那柄漂亮的黑剑果然重新浮现在了他的手里。
好似有剑气天然地流转在了两人之间,虞绒绒体内稀薄的道元好似在这一刻彻底凝滞,再悄然陷入了某种真正的沉睡,取而代之的则是流转在她凝涩道脉之外的缭绕剑意。
虽然刺得她有些微痛,但她在抬起手的时候,竟然看到了自己指间自然吞吐出了足有三寸的剑气。
“剑气外显。”虞绒绒看着自己的手指,喃喃道:“大师兄,你真的只是合道期吗?”
“境界是境界,剑是剑。”傅时画随意挽了个剑花,眉宇之间已经尽是一片轻松,显然,虽说这一系列事情都显得实在是荒诞了些,但重新手握自己本命剑的感觉还是让他忍不住露出了笑意。
然后,下一刻,他手中剑花暂顿,再随意地向前挥了一下剑。
剑风起。
连绵的火色在他剑尖落下的同时,倏而有了一条竖着的顿挫白线。
然后,白线微顿,再倏而向两侧以某种碾压的姿态倾泻而下!
于是火焰骤熄,再向着两侧近乎敬畏地蜷缩。
此去前方的燎原烈火竟然真的被他这样的随手一剑硬生生斩开,绵延不绝,露出了一条平坦宽阔的路来!
虞绒绒睁大了眼。
傅时画牵着她沿着自己的剑痕向前走,她却依然沉浸在他刚才的那一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