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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稚倒是很镇定。
她不紧不慢喝了口热茶:“他可能在温习昨天学的大提琴。”
“那应该是中提琴的声音。”
“我大学声乐都学不好。”沈稚淡淡地给自己开脱,顺便催促她在噪音中继续,“别管他就行了。”
然而中提琴的声音停了好一会儿,大约是始作俑者也为自己的毫无章法懊恼,索性乱按起钢琴琴键。简短的几下,却在有力之中透出阴郁和悲怆。
就连丁尧彩的嘴角也不由得浮现出一丝微笑:“他是在为崇娱买的那个本子做准备吧?”
“嗯。”沈稚说,“他很中意那个角色,所以打算试一试。”
那是一个拥有学者症候群的音乐天才。只要乐器拿到手,五秒内就能够熟练地演奏,指挥交响乐团也是手到擒来。所以理所当然地会有很多展示音乐天赋的戏份。
不一定能拿到这个角色,但还是开始学习了。正因为可能拿不到,所以才更要做好充足的准备,尽可能地占据优势。
沈河半个月前托人请了极具权威的老师,专门学习器乐,也特意去见习了交响乐团的演奏。托他的福,沈稚也得到了几次听古典音乐会的机会。
事实上,丁尧彩是很欣赏沈河的。就像她欣赏沈稚一样。
“听说很多人都在争,”她说,“但我觉得他行的。”
沈稚回答:“希望吧。”
他好她也好。
反正他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你的剧本看了没有?”丁尧彩说,“一进组就是小半年,你上点心。”
“知道了。”沈稚说。
她手头的剧本是一部古装宅斗电视剧,随便听了听风声,大概到时候要和不少年龄差不多的女性争奇斗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