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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曜仔细一想,好像是这么道理。
冬季的昼短夜长,客船起航的时候,太阳刚升起。温雾屿不想在客舱里带着,拉着扶曜到甲板吹海风。
很冷,也很痛快。
温大仁死了,温雾屿感觉身上的桎梏正在逐渐消失,他重获新生,终于自由。
扶曜亦然,他的心病被良药医治,未来生活有也良人陪伴,没有比这更美妙的生活了。
温雾屿沐浴在初阳下,想起自己第一次登岛的场景,他偏头问扶曜:“你当时是怎么认出我的?”
“不知道,”扶曜伸手整理温雾屿被风吹乱的头发,“你的模样大概刻在我血肉里了,是条件反射。”
温雾屿眯着眼睛笑,“那当时你觉得我跟十年前一样吗?”
“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风越来越大,要掩盖住说话声了,扶曜拥紧温雾屿,在他耳边说:“十年前的你嫩的出水。”
温雾屿觉得耳朵痒,他挑了挑眉,“现在呢?”
扶曜挑逗他,“火 辣 刺 激。”
温雾屿心满意足的笑,他踮起脚点,又打开竹扇,挡住了外来的视线,亲吻扶曜的唇,大胆表达爱意。
“哥,我爱你。”
“嗯,”扶曜稳妥地收下这份爱,“我也爱你。”
温雾屿在惊涛骇浪中沉船,即将万劫不复之际被扶曜捞起,将他藏于桃花源内细心浇灌。从此暖光缓缓亮起,世界得以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