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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静默一阵后,徒然的,
“哎呀,糟糕!”张林柏倏地跳了起来,猛地一拍自己脑门,望着不远处的月亮门,一脸的挫败,喃喃道:
“真是的,最要紧的事儿忘了说了,这可真是……”
张林柏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平日外人眼前清俊爽快的形象顿时当然无存。当他是专门回来听壁脚的么?
别开玩笑了,混朝廷的也不能早退的。他可是无意间从好友口中得信儿知晓妹妹回来娘家,便赶紧溜回来了……
左右转了几圈,张林柏丧气的耷拉着肩膀,脚下步子一转,却是往柳氏院子方向走去。
算了,这种事儿还是告诉她娘,让她娘和小妹通气儿吧!
哎,也不是旁的,就是——
那传说中惦记着他妹夫这块儿肥肉的那劳什子县主,据说是病的快死了,这正好赶回来要见人家爹娘最后一面呐!
这场旧日官司,他还是偶然间听他老娘诅咒埋汰时,才知道的。
老娘还挽着袖子说是要扒了那个胆敢挖他妹墙角的贱人的皮子,可是人家棋先一着,被流放回老家去了,老娘直教人看着那女人行出千里之外,才算放下这事儿。
如今几年过去,却是没想到,人家又卷土重来了都。
至于病不病死不死的——张林柏嗤了声,回想起友人好不掩饰的嘲讽目光,以及说起这话时那鄙视的要死的模样儿,便知晓那“病”中的水分可是有多大呢!
回家见爹娘用得着这么个架势?
骗鬼去吧!要说这女人没个什么小心思小猫腻的,张林柏打死都不信。
默默的诅咒一把这打不死的小强一般总想跳出来蹦跶的女人,张林柏的步子愈发的快了。
张林柏的懊恼张烟全然不知,也不用知道了,因为——
她已经直接看到了。
默默的看着招呼都没打一个,便自来熟的掀起车帘,对着她浅笑的陌生女人,张烟视线略微移开,眼帘微抬,目光转到外头一流顺儿的挡在车马前,张着双臂,做视死如归状的婢女们,看到这情形,不知怎的,张烟脑海里徒然蹦出个强抢良家妇女的画面,顿时叫她囧的不行,面上也控制不住的额角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