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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门女将穆桂英别传】 (第七回 唇枪舌剑)(第2页)

直至此时此刻,穆桂英仍然毫无头绪,她不知道佘太君等人究竟是生是死,也不知道她们有没有逃离敌人的魔爪,只能在心头一遍一遍地祈祷,祈祷上天保佑她们平安。

任何人连遭此等大难,都难免心情沉重,情绪低落,不同的是,有些人会被这些磨难所击倒,沉陷于失落之中,变得颓废沮丧,而有些人则会在磨难中吸取经验教训,站起来继续前行!穆桂英自然是后者,经历了一番心理挣扎后,穆桂英很快意识到,愧疚和伤心对于现状来说毫无裨益,唯有振作精神,找到佘太君等人的下落,才能弥补自己犯下的错误,而要想找到失散的杨家众人,当然要先从伏击她们的匪徒来源开始追查!「伏击我们的贼徒究竟是何身份?为何要加害我杨家呢?」「贼徒能设下如此严密的埋伏,说明他们一定对附近的地形非常熟悉,从他们的装扮来看,难道是另一伙占山为王的人,见财起意,拦路打劫?」「不,这不太可能!这一带虽然也存在着其他山寨势力,但江湖有江湖的规矩,各寨有各寨的地盘,不说在此地,就算在整个绿林中,穆柯寨也是声名显赫,附近的山贼盗匪只会争相巴结,怎么也不敢捞过界,到穆柯寨的地盘上打劫生事!」「那除了山贼盗匪,还会是谁呢?莫非是庞藉?」「嗯,极有可能!庞藉一向视我杨家如眼中钉肉中刺,此次宗保英勇殉国,圣上本来已经下诏追封,正是庞藉诬告陷害,才有了后来金銮殿之事,害得杨家老小全被收入天牢,差点满门覆灭,幸得八贤王和寇大人求情才幸免于难,而庞藉见我杨家逃出生天,唯恐日后报复于他,索性派人追杀,以斩草除根,永绝后患!」「话虽如此,但此事想来也有不少疑点,据八贤王和寇大人所言,圣上之所以赦免杨家死罪,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庞贵妃为杨家求情,如果庞藉想要斩草除根的话,大可以让庞贵妃在圣上面前煽风点火,让杨家老小死在法场上,为何还要多此一举?」「难道是庞藉为了避嫌,使了一招欲擒故纵之计?先让庞贵妃为杨家求情,将我杨家贬离汴京,然后在路上寻找机会杀人灭口,如此一来,既赚足了名声,也铲除了对头,而且谁也不会怀疑到他庞藉身上,一举两得,滴水不漏!」「好一个精妙的毒计,实在是卑鄙又恶毒!这么一想,所有的事情也都说得通了!从动机上来看,天底下,除了他庞藉,再没有人跟杨家有如此深仇大恨,非得要灭杨家满门不可。

从手段来看,也没几个人能像庞藉一样,想出如此精妙绝伦的毒计。

从能力来看,普天之下,又有几人能派出如此训练精良的杀手,设置如此严密的埋伏圈呢?况且,这些人撤退时连尸首和兵器都带走了,显然是怕留下证据,若不是身居高位心怀叵测,又怎会有此顾虑呢?」「既然如此,那顺着庞藉这条线追查下去,一定能找到祖母和其他人的下落!」仔细思虑了一番后,穆桂英渐渐理清了头绪,认定伏击她们的幕后真凶便是太师庞藉,但她心底仍存着几点疑虑:「第一、汴京离穆柯寨有千里之遥,此行她们走了一月有余,为何庞藉不在路上动手,而要等到她们来到穆柯寨山下才行凶?第二、自己舍命冲阵,便是意图牵制住弓箭手,给杨家其他人争取突围的机会,那些弓箭手为何不顾性命,对近在咫尺的自己置若罔闻,转而调转矛头去阻止山坡上突围的杨家众人呢?第三、既然要斩草除根,为何不在路上设下陷坑,趁自己不防直接用弓箭飞石暗杀,还要扮作山贼,假装劫财呢?」这几个疑团一出现,便一直萦绕在穆桂英的心头,让她那好不容易才理清的头绪又开始混乱起来,反复推敲了几遍,却怎么也找不出除庞藉之外谁还有加害杨家的动机和能力,好像走进了一个迷宫一样,怎么走都会绕回原地。

「看来此事没那么简单,不能如此轻易地下定论,一旦判断失误,必定会延误寻找祖母她们下落的时机。

如今之计,只有等去悬崖下和事发地周围搜寻线索的兄弟们回来,看看有什么新的发现,然后再去考虑下一步。

」穆桂英并不是个爱钻牛角尖的人,心知再怎么苦思冥想,一时也得不出结论,于是快刀斩乱麻,强行逼自己跳出了谁是幕后指使者的思维沼泽,重新审视白天经历的点点滴滴,希望能从中找出新的线索。

穆桂英仔细回想了一遍被伏击的经过,推测出了敌人的大致计划:弓箭手埋伏于山坡上的灌木丛中,居高临下,占据有利地形,而扮作山贼的匪徒则埋伏在山下道路两旁,待她和杨家众人爬到山腰,疲惫不堪时,弓箭手突然发动偷袭,试图造成杀伤,此时山下埋伏的匪徒再突然杀出,阻住下山的道路,与山坡上的弓箭手形成合围之势,如此一来,杨家便陷入了上下不得的困境,若不果断突围,便是坐以待毙,若是殊死一搏奋力突围,也必定伤亡惨重!想到当时万分危急的形势,穆桂英至今依然心有余悸,也再度肯定了自己的判断,以敌人计划之精妙、用心之狠毒来看,绝非一般的山贼盗匪。

面对如此不利的局面,纵使杨家上下临危不乱,全力突围,也依然没能逃出敌人的包围圈,而后来佘太君马车失控,杨家众人为救佘太君,紧随马车冲下了山坡,更是如同羊入虎口,正中敌人下怀,局面至此完全失去了控制,待到穆桂英派福伯等人下山去接应时,山下已是空空如也,不仅杨家众人失去了联系,连敌人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从山下鲜血遍地的现场来看,穆桂英心知那里便是杨家与埋伏的贼匪交战之地,而她循着那条车辙走了数里地,才在山崖下找到了佘太君所乘坐的马车,所以穆桂英料定,混战中祖母必定突出了重围,否则马车绝不可能奔走如此远的距离。

想到这一点后,穆桂英稍稍放下了一些担心,但很快她脑海中又出现了新的忧虑:「如果说祖母她们成功突围,那为何马车还会坠下悬崖呢?难道是因为失控的马车速度过快,而祖母她们又对地形不熟,所以不幸坠崖了?」「不,不太可能!虽说马车失控,但坠崖处离血战现场少说也有几里地,一路上也比较平坦,而大娘七婶排风都在马车上,这么长的距离,以她们三个人的身手,就算不能让马车停下,至少也能在坠崖之前跳车逃生!」「难道是因为敌人穷追不舍,大娘七婶她们逃脱不得,慌乱间被逼到了悬崖边上,于是抱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之心,毅然随马车冲下了悬崖?」如此一思考,穆桂英不禁心头狂跳,她在天波府生活了十几年,与佘太君等人朝夕相处,心知杨家上下皆乃视气节名节如泰山的女中豪杰,倘若真到了无路可退的地步,跳崖是极有可能的!「莫非祖母她们全都遇害了?」「不,不会的,她们都是经历过战场历练的女中豪杰,面对生死关头,即便无法全身而退,也绝不可能全体遇害!」「可是,如果有人逃了出来,为何现在还杳无音讯呢?」「难道是在突围时失散了?亦或是受伤了,担心敌人还有埋伏,所以不敢往穆柯寨而来?」重重的疑问与深深的担忧混杂在一起,让穆桂英内心很难安宁下来,但她心知如今再担心也于事无补,只能自我安慰着吉人自有天相,然后再度转换思维,强迫自己思考别的事情,而这一天除了被伏击的惊险经历外,最让穆桂英难以忘怀自然是悬崖边的尴尬一幕了。

一回想起悬崖边那一幕,穆桂英顿时羞得面红耳赤,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虚弱,居然会晕厥在那么危险的地方,而且还鬼使神差地将救她的人当成了杨宗保,以至于主动投怀送抱!羞耻之余,穆桂英也有一丝庆幸,因为以她当时的状态,若不是那人及时唤醒了她,指不定还会发生什么更荒唐的事情。

如此想着,穆桂英不禁对救她的李头领又多了一层感激,但不知怎地,穆桂英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一个疑问:「当时迷迷糊糊的那些感觉,到底是幻觉,还是真实的呢?那李头领究竟有没有趁人之危,轻薄于她呢?」由于疲劳和担忧的影响,回山以来穆桂英一直无暇思考崖边之事,但心里总有点疙瘩,如今回头一想,穆桂英忽然警觉起来,在重重疑惑和好奇心的驱使下,她静下心来,开始仔细回想昏迷时的情况。

在模糊的记忆中,穆桂英只记得她当时身子被死死压住,半点不能动弹,除此之外,她还感觉到有一双手紧紧抱住了她的身体,那双大手宽厚温暖,强健有力,在她行将坠崖之际强行将她拉了回来,给心力交瘁的穆桂英带来了罕见的安全感,也正是因为这种由外而内的安全感,穆桂英才会自然而然地联想到夫君杨宗保,才会放下戒备,敞开心扉。

想到这些,穆桂英的俏脸更加火烫了,因为她记得,当她将救她之人当成杨宗保,沉浸在与夫君重逢的虚幻梦境时,那双紧贴着她肥臀的大手也随着她情绪的波动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它时而温柔地抚摸,时而用力地揉捏,后来甚至还强行掰开她肥厚的臀瓣,试图往那隐匿于股沟中的神秘花园进发!彼时穆桂英深陷绮梦之中,那双大手时而狂野时而温柔的抚弄让穆桂英羞耻之余,也愈发春情萌动,因为名门出身的杨宗保从小深受儒家礼教熏陶,在夫妻相处上一直秉承着相敬如宾的君子之道,连夫妻敦伦时也是循规蹈矩的,最多抚摸一下她的美乳酥胸,从来不会主动去触碰穆桂英的下半身,更别提似这般抚弄揉捏了,而在此之前,穆桂英也根本不知道,平素在穿衣搭配时便让她烦恼不已的肥臀在性事上居然也如此敏感!穆桂英只觉那双大手仿佛烧红的铁块一般,坚实有力、灼热非常,虽隔着厚厚的麻布裙以及亵裤,但那双手摸到哪里,哪里便燥热难耐,那粗长的十指也好似带电一般,一抓一放之间,都有一股麻酥酥的感觉从指间传出,迅速流遍整个肥臀,而且越是用力,那股麻酥酥的感觉也越是强烈,甚至连神秘花园也受到了影响,开始隐隐发麻发胀!当此之时,穆桂英也曾心生疑虑,毕竟此时的「杨宗保」举动实在太过出格,和她印象中温柔老实的杨宗保简直判若两人,但体内暗流涌动的春潮很快便浇熄了穆桂英心中的理智明灯,她潜意识里一再催眠自己:「杨宗保」那些大胆出格的举动完全是因为久别重逢太过兴奋所致!在这种自我暗示下,穆桂英放下了最后一丝心理戒备,全身心地投入到与爱人的缠绵之中,她不仅主动环住了「杨宗保」的脖子,而且还暗暗抬起了臀部,以便那双大手能更自由地游弋于她肥臀上,尽情地抚摸每一寸敏感的肌肤,抓揉肥软滑腻的臀肉!当那双大手蛮横地掰开她的臀瓣,强势往她的花穴秘园进发时,穆桂英更是春潮翻涌,情难自禁,那手指虽未触碰到她的蜜穴,但穆桂英却深深感受到了男人强横的力道和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心,随着臀瓣被蛮横地掰开,穆桂英幽闭多年的蜜穴也未能幸免,那肥嘟嘟胀鼓鼓的蜜唇被牵扯着向两边分开,露出了幽深紧窄的粉嫩蜜洞,好似一朵绽放的玫瑰,而没有了花瓣的包裹,积蓄已久的春液蜜汁也终于找到了宣泄的渠道,从狭小的蜜洞口涓涓流出,流淌在一指余宽的粉

色蜜裂之中,润得整条花径晶莹水亮,黏滑湿腻,无声地引诱着那蜂儿蝶儿去探索花瓣深处的花蕊,去品尝采集最醇最甜的花蜜!强烈的快感如同暴涨的山洪一般,频频冲击着穆桂英早已脆弱不堪的心防堤坝,她只觉蜜穴深处越来越胀热,越来越酥麻,似乎有一股激流在幽宫内翻涌,随时准备冲破花心嫩嘴,这种感觉穆桂英从未体会过,慌乱和激动之中,她下意识地以为自己将要便溺失禁!这种前所未见的奇怪感觉笼罩在穆桂英的心头,让她莫名地兴奋激动,同时也无比羞耻忐忑,因为过分的兴奋和激动,穆桂英的娇躯难耐地颤抖起来,双手也更加用力地抱紧了爱人的脖子,她情不自禁地踮起了脚尖,以便那双大手能更舒服地抱着她圆翘的肥臀,如丝媚眼中春波荡漾,鹅蛋型的椭圆俏脸红霞满天,秀挺的琼鼻翕动如飞,丰润的樱唇也是半张半闭,呵气如兰!这一切的一切,明眼人只需瞧上一眼便不难看出,这个名满天下的女元帅已是欲火焚身情难自禁了,但穆桂英紧蹙的眉头和时不时紧咬的贝齿却又给人另一种暗示:她仍在拼命压制体内熊熊燃烧的欲念之火!为何直到此时,穆桂英还会如此矛盾呢?是因为女人的矜持么?不错,矜持的确是最重要的原因,但却并不是全部。

一提到穆桂英,世人首先想到的,肯定是大破天门阵的女元帅,天子敕封的浑天侯,英姿飒爽的巾帼英雄,但对于远离战场多年的穆桂英来说,这些都只是往日的荣光和虚幻的名头,都只是过眼云烟,现在的她,是杨宗保的妻子,是杨文广的母亲,她要考虑的,也不再是行军布阵上阵杀敌,而是孝敬长辈、相夫教子,而身处于杨家这样的名门之中,穆桂英也不可能再像以前那般随心所欲无拘无束,即便再受佘太君喜爱,她也终究是个晚辈,需要遵循许多规矩条例,需要小心处理和平衡与杨家众女眷的关系。

在天波府里,穆桂英需要遵守种种规矩,那在深爱的夫君杨宗保面前,她是不是就可以毫无顾虑呢?杨宗保和穆桂英的感情是毋庸置疑的,但夫妻俩毕竟聚少离多,而且杨宗保身为杨家的顶梁柱,从小就被寄予厚望,受儒家礼教文化熏陶的他,在为人处事上相当传统正派,对自己以及身边的人要求非常严格,而穆桂英身为妻子,自然要与其保持一致,在长时间的相处中,她有意收敛了锋芒,性格和行事风格也渐渐向杨宗保靠拢,而诸多改变中,穆桂英在房事上的转变尤为明显。

年轻时的穆桂英继承了乃父之风,性格直爽豪迈,敢爱敢恨,行事雷厉风行,杨宗保来取降龙木时,她见劝说无用,直接把刀架在杨宗保脖子上逼婚,其性格为人可见一斑,成亲后,穆桂英也毫不掩饰对杨宗保的情意,即便身在军中,需要处理繁重的事物,她也是夜夜求欢,与杨宗保极尽缠绵,出生于战场上的杨宗保便是夫妻恩爱缠绵的最佳佐证。

然而随着战事的结束,穆桂英与杨宗保缠绵悱恻的日子也到了头,卸下了戎装的她与戍守边关的杨宗保也开始了长期分居两地的生活,而随着杨文广的日渐长大,穆桂英也越来越意识到了杨宗保肩上责任之重,为了家庭,穆桂英渐渐学会了忍让与克制,用默默的付出来支撑起家庭的另一半天空,在房事上,她也不再像新婚燕尔时那般主动索求,而是将蓬勃的欲望埋藏在内心里,只有在杨宗保需要时才展露出她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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