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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这张美丽的脸庞上我看到了无辜与心虚半斤八两,交相辉映,我就不相信
老婆会把昨晚重新献身曾北方的事忘得干干净净。
“好好想想!”我眼皮一抬,做情况完全在共军掌握之中状。
“哦,喝了好多酒。”宁卉眨巴了下眼皮,水亮的黑眼仁发出宝石般纯洁的
光芒。
“还有呢?”
“嗯,唱了好多歌。”我看到的宁卉眼睛里那一弯圆圆的月亮没那么圆了。
“还有呢?”我嘴一撇。
“还有……”宁卉嘴跟着一撇,与其是不示弱,不妨是掩饰,“哎呀我喝断
片了,不记得了呀。”
“哦,喝断片了,”我砸了咂嘴,“要不要老公帮你回忆回忆啊?”
“哎呀有啥吃的没?我饿了老公!”说着宁卉张开嘴咬着我的胳膊,明显企
图蒙混过关,“饿得我要咬人了啦!”
呵呵,宁皇后也有害怕求生的时候,我心里好个舒爽:“吃的当然有啊,老
实交代满汉全席,抗拒政府稀饭泡菜!快说,后来都干了啥啦?”
“哎呀——”说着宁卉把头完全埋在我胸上,恨不能钻进我的身体里,“你
还说,我后悔死了!”
“有啥后悔的,”我当然明白宁卉说后悔指的啥,“北方都是老情人了,说
真的老婆,你在卫生间叫得那个爽啊,然后正好此时,有一个少爷进来收空酒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