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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腰身拚命地抽动,而嘴则在凌璧儿高耸的乳峰上疯狂地啃咬着……继而又让凌
璧儿骑在自己身上,把阳具从下面插上去,而两条铁链摞住凌璧儿的纤腰,随着机
关不停地把凌璧儿从他的身体上放上放下,他闭着赤红的眼,听着凌璧儿不停地痛
苦呻吟和哀求,享受着这份刺激和快感……
一直到了天亮,前后换了九种姿势,而凌璧儿也从呻吟变成了喘息,意识已经
模煳了,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只知道痛苦,只知道挣扎,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姿势,而慕容卫又把她
的身体窝成弓型,粗大的阳具从她的肛门插了进去,一种更强大的刺激使慕容卫也
发出了阵阵低沈的吼声,而剧痛使本已有些麻木的凌璧儿,再次惨叫起来,她咬着
牙,拚命甩着头发,泪和汗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流淌着,慕容卫从她的后面进入她的
身体,她根本无力抗拒,无从着力,只有被动,她的身体被慕容卫撞击得前后不停
地摇动着,被动地忍受着这永无止尽的粗暴的折磨……
当慕容卫解开她的铁环机关,把她放下来成最初的姿势时,已经是次日清晨了
,一夜的摧残与折磨,使她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香汗布满了她的全身,她喘息着
,浑身瘫软,毫无反抗能力了,而慕容卫也因消耗过多而大汗淋漓,慕容卫喘息了
一阵,又吞了两粒药丸,把功力全部集中在阳具上,那本已有些瘫软的阳具又生龙
活虎起来。
他搬开凌璧儿的大腿,用棉被垫住凌璧儿的腰枝,再次把阳具插入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