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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慎野噘了噘嘴,不高兴地说,“就只能满足生理需要,不能往你心里走走?做个倾听者都不配?”
还是他惯用的装可怜戏码,挺有用,被他这么一逗,虞棠的心情是轻松不少。
还能顺着刚刚他的话题开玩笑,“不让你做倾听者,或许是前一个指标没有达标呢?”
周慎野愣了两秒后明白了他的意思,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那我需要再证明自己一次。”
他掌握着主动权,来势汹汹。
虞棠咯咯笑得眯起了眼,伸手抵住他,“好汉饶命,我真的累了。”
“还敢对我不满意吗?”周慎野瞪眼。
“再给你一次机会我考察考察再说。”虞棠接着逗他。
周慎野腮帮子鼓鼓的像只河豚,这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虞棠收起嚣张的笑,把周慎野推开,回归正题,“我今天确实是从长乐阁回来的。”
只说了这一句便停住,没有继续往下说的意思。
周慎野侧身面向她,重新拉过她的手,“你是不是应该先解释下,你的手臂是怎么受伤的。”
手臂上的伤口只是简单上了药,连包扎都没有。
虽然伤口不长,但蛮深的,现在还能看到凝固的血迹。
只是和心里的万千思绪比起来,这点伤口实在不算什么,虞棠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感。
她抬手看了一眼伤口,叹了口气,“刁染这一颗棋子,被沈知玩弄得好惨。”
把今天从刁染那里得到的“情报”简单说给周慎野听,幸好海城那些事他也有参与,理解起来并不困难。
只是他的关注角度很奇葩,感叹了一句,“我上次就说过,沈知看你的眼神非常不对劲,他根本就没有把你从心上移除过,他一直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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