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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在这时候,程嘉铎的视线终于能看见里面的房间,以及倚靠在门框边的周思珩。
他目光淡淡落下来,漫不经心系着凌乱的衬衣纽扣,颇有一种事后清晨的慵懒,忽而抬起眼皮和程嘉铎对视的目光,是示威也是挑衅。
程嘉铎已经无法在这里待下去。
他怒气冲冲拉着温如琢就走,离停车的地方还有一段距离,路程也陡,脚下那双低跟的玛丽珍小白鞋磨得脚后跟都痛。
温如琢忍着痛走了一段路,到楼下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甩开了他的手。
“阿铎,你冷静一点。”
“你要我怎么冷静?”程嘉铎冷声开口,“女友失踪一整夜,最后是我亲自来别的男人房间接。”
这话很难听,温如琢抿住唇,心里很不好受。
她仍然耐心和他解释:“昨天下雨,我……心情不太好,又遇到别人纠缠我,恰好周思珩施以援手,后来我发高烧昏过去,在这里昏睡到了下午。”
“挂水的针眼还在这里,不信你可以看。”
程嘉铎瞥过去,果然看见她发青的手掌,只是他心里仍有不快,语气不太好的质问,“你为什么总是和他接触?”
“我明明和你说过,我不喜欢他。”
温如琢不知道为什么程嘉铎会对周思珩有这样莫名其妙的敌意,明明他们是没有任何相交的陌生人。
不想以后再因为这件事争吵,她耐下性子同他讲清楚。
“我没有和他主动接触过。”
“只是我们有很多新戏都要在港岛大剧院上映,而周家是港岛大剧院最大的控股方,我听说周老爷子还是段教授的忠实粉丝,以后在工作上,我必不可少要和他打交道。”
程嘉铎说:“工作上打交道需要到家里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