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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棍子,她咬破了唇,后背渗出血迹。
陈母恨的要死,“医生说了,阿俞发一次病,心理机能就衰退一次!你还刺激他发病,你是存心要害死他吗?”
第三棍子,她跌倒在垫子上颤抖,脊骨像断裂般抽痛。
陈母没打算放过她,扯着她继续骂:“还有!你什么身份!敢看他手机!和一个自闭症计较,你在A大的书都白读了!”
她突然好累,好想外婆。
无论她做什么,在陈家都是个寄人篱下的保姆,又何必在留在这呢?
她哭着哀求道,“对不起,夫人,是我错了。陈俞白现在很讨厌我,我想搬出去,这样对他的病情也好一点,可以吗?”
陈母巴不得赶紧把苏予柔赶出陈家,因为陈老夫人非要娶她做孙媳妇,已经让她在圈子里受尽耻笑了。
陈俞白虽然是自闭症,但又自理能力甚至绘画能力比肩大师,曾经有副画在港市拍得千万高价,配个高知家庭的富家小姐简直绰绰有余。
她看林望舒就很好。
不如趁着陈老夫人去庙里斋戒时,处理掉苏予柔好了。
陈母扔掉了棍子,指了指桌上一摞佛经,“你不是想离婚吗?把这些抄完,明天我会准备好离婚协议让阿俞签字。”
苏予柔竟真的垂头开始抄起佛经,一整夜,她不眠不休地抄完了全部,指尖的麻不及身上疼痛的十分之一。
下午,陈母真的带来律师,茶几上放着一份离婚协议。
苏予柔看也没看,翻到最后一页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而陈俞白拿起那份协议撕了个粉碎,盯着苏予柔的眼睛一字一顿:“我不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