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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总裁闹起了别扭。
华隐连饭都跟他分开吃了,却拦不住总裁晚上去他房间睡他,还是骑乘。
一场性事下来,总裁到处都被咬了,青青紫紫。
总裁对着镜子:“我才是猫科,你怎么比我还会咬人。”
床上脸部还浮着鳞片,气喘吁吁的华隐,眼神幽怨地看着他。
就像被强迫的高岭之花,沉迷欲望又道德谴责自己。
而他,吃干抹净,翻脸不认人。
虽然腰部因为吃得太美,而隐隐做痛。
总裁慢条斯理地将睡袍系好,他声音还哑着,话语也变得很冷清,连脸上的神情,都没了往日的柔情。
总裁:“这是我最后一晚来你房间。”
华隐面色一僵,下意识撑起身体,他们俩从镜子中对视。
总裁忙安抚他:“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情,不会不做。后天下午三点,我能保证你救出你想要的人。”
他想要从镜子里分辨华隐的眼神,却被那纤长银白的睫毛挡住了。
华隐面无表情的,即看不出欣喜,也看不出难受。
总裁看了他好一阵,没有得来自己想要的那种情绪,有点失落,但并不难受。
他还以为华隐多少有点会舍不得自己。
看来是他想得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