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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无原身记忆在身,林知皇遂决定不掺和此事,准备老实地做一个合格的吃瓜群众。
林者云呵斥完裴氏,堂内众人,再不敢触家主的霉头,又都静默的用起膳来,再不轻易言语。
林者云饭毕,又和颜悦色地关心起嫡长子的武学来:“晖儿,最近与忽叟练武如何?可有精进?”
林知晖闻言放下手中食箸,傲然昂首回道:“近来儿子跟着忽叟新学了一套枪法,如今七八个壮年好手,轻易也近不得孩儿的身了。”
林者云听了不住地点头,喜笑颜开道:“不错,不错!继续保持,武学一道,要勤加苦练才是!”
如今外面的世道正乱着,腹有诗书,不如有武在身。
晖儿于武学一道,天资不凡,有将才之姿,若是长在皇城盛京不知该多受瞩目,可惜,受了他这个爹的连累,只能长在这穷乡僻壤的小县。
想到此,林者云越发怨怪自己远在盛京的爹。
“孩儿晓得。”林知晖高声应是。
林者云被林知晖朝气的应诺声打断了思绪,回过神后,满意地抚掌点头,夸赞道:“忽叟教习你武艺很是用心,不错,得赏。”
“萃春,从今日起你就去忽叟的院子里伺候吧。”
正在裴氏身后伺候布菜的萃春闻言大惊失色。
忽叟可是已经五十多岁了,不过一武艺高强的部曲统领,伺候他,如何能与伺候年富力强的家主相比?无论从外貌还是从地位,忽叟都远远不如家主啊。
萃春霎时美目含泪,想哭又不敢哭,强笑着跪下应诺道:“诺,妾身今日收拾一下行李,便去忽统领院子里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