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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3页）

“我就踹了她一脚，给了她一拳，没别的了。”

顾楚悦笑笑，“我怎么听见有人说不怕死？”

苏以寒面色一变，死亡是他们两个之间唯一的禁忌。

“主人……”苏以寒抬头，看向顾楚悦的眼里满是乞求，“我口无遮拦，无心……”

“苏以寒。”顾楚悦直接打断她的话，“我说过的，把你想死的念头给我断掉，断不了我帮你。”

苏以寒低头，“是。”

“先不说那个。”顾楚悦手里拿着细棍，她看了眼虞如冰，虞如冰会意打开了相机。

顾楚悦指了指相机前的地方，苏以寒知道这是要给客人交代，乖巧地走过去，刚刚站定，一杆子直接抽在了膝窝处，剧烈的疼痛让苏以寒直接跪了下来，膝盖重重地磕在地上，瞬间疼得她冷汗直冒。

“起来。”顾楚悦看着她缓过来些，开口道。

她忍着剧痛，手撑着地站了起来，“自己注意着点，膝盖坏了我不负责。”

“是。”苏以寒咬牙道。

顾楚悦手执着细棍，却并不全打在膝窝处，小腿居多，可饶是如此，苏以寒还是控制不住地跪倒下去，几次下来，膝盖处的锐痛已经让苏以寒站不起来了。

顾楚悦便收了手，看着苏以寒，“知错吗？”

“知错……”苏以寒跪在地上，额上布满了汗水，夹杂着眼尾的泪水一块滴落在地上，在地板上晕开一大块。

虞如冰适时关了相机，顾楚悦看了她一眼，道：“保留一份，给她发过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