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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我……"银发神明当时在笑,"否则……我迟早撕碎他……"
佟远的剑尖刺破他喉间皮肤,却又收手:"想死?没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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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折·夜药**
子时三刻,佟远终于离开。
喧和闪身进入冰狱,颤抖着捧出偷藏的灵药。陌尘垂着头,呼吸微弱到几乎消失,那些贯穿身体的锁链随着他的喘息微微晃动,发出细碎的"咔嗒"声。
"咽下去……"喧和把药丸抵在他唇间,声音发颤,"求你……"
药丸三次滚落。第四次,陌尘突然睁眼——那双银眸里黑雾翻涌,惊得喧和倒退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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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了?"陌尘沙哑地笑,"那还来做什么……"
锁链哗啦作响,他竟用最后的力气凑近,舔走了喧和掌心最后一颗药。
舌尖划过掌纹的触感,让喧和想起百年前那个荒唐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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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折·戏中戏**
"他今日又去喂药了?"佟远擦拭着冰魄剑,头也不抬。
陌尘懒洋洋泡在灵泉里,肩上哪还有半点伤痕:"嗯,手抖得厉害。"
水镜浮在空中,映出喧和蜷在榻上失眠的模样。
"再加点料?"陌尘突然勾起嘴角,"比如……我明日咬断一根锁链,差点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