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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腰尾椎骨处,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攀爬,整个人的身心都空虚的要命,急需有人消解填补。
“谢序……宁。”
猫儿软糯糯的音,刚冒出一个小调儿,眼前的男人就有了重影。
谢序宁不等他说,自顾自地走到一间黑屋子前,脚步猛顿,视线通过透明玻璃窗,隐约瞧见一名身量娇小,分不清男女的人,埋头跪在沙发前。
隐匿在沙发里的男人,正在享受对方卖力提供的服务。
忽然,男人掌心按住那家伙的头,速度加快起来。
谢序宁屏住呼吸,借着旁侧余光,努力想要看清那疑似大老板的人,究竟是谁。
却不料跟在他身后,没站稳的方惜亭,身体状况愈发虚弱,像是某些药效的加强,害他体力不支,跌靠在门边,不慎发出一声轻响。
门内还沉浸在舒适感中的男人,双眼猛地睁开,如鹰般锐利。
他偏过头,视线恰好和谢序宁撞在一起,对方当机立断,推开眼前男孩,站起身来。
待看清是马之孝后,谢序宁暗叫一声不好,进了贼窝还被贼逮个正着。
他转身拉住方惜亭的手,立刻想逃。
谁料晚人半步,才发现不对劲。
这时看那猫满身热汗,视线迷离,双颊泛红,轻轻喘息,指尖又不断撕扯自己衬衣的领口,整个跌进自己怀里,完全无法正常行动的模样。
男人绝望轻喊:“祖宗,吃什么了你这是?”
谢序宁想起那瓶自己没喝的水,嘴里暗骂那影片监制,到这儿都不忘摆他一道。
方惜亭已经完全听不懂自己在说什么,比醉酒断片还严重的意识丧失,受本能和药效的驱使,把谢序宁当做能替自己解决问题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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