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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知道怕了?祁止嗤笑了一声,冷冷的说:“不干嘛,就是让你消耗一□□力,省得那张嘴停不下来。”说着不知从哪儿拿出一个仓鼠跑笼。
苏哲看着笼子艰难的咽口口水,声音都抖了起来:“你不会是要我跟只仓鼠一样跑笼子吧?”
“这回你倒是聪明了。”
“你休想!”
苏哲连连后退,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抗拒。
祁止本来是想吓唬吓唬他的,现在看他这个害怕的样子,反而真来了那么几分逗弄的兴致,他幽幽道:“我似乎跟你说过,你没有反抗的权利。”
苏哲瞪大双眼,要是眼神能杀人,祁止早就被他鞭尸了千百遍。
祁止将他从铜镜里放了出来,两指捏着他后衣领提起来,像是有意折磨他的精神一样,动作缓慢的打开笼门。
苏哲被吊在半空中又气又怂,骂祁止吧,又怕这神经病等会儿会想些更变态的法子来折磨他。
最终,苏哲还是被丢进了笼子。
他抓着笼柱,男人的尊严不让他开口求饶。
祁止盯着他看了两圈,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他思索了片刻,总算是知道缺了什么了。
他手指拂过苏哲头顶,两只毛茸茸的小圆耳就冒了出来,然后屁股后面也多了一根细长的尾巴。
此时的苏哲还没发现身上的变化,还低着头生闷气,头上的耳朵无意识的抖了抖,身后的小尾巴一摇一晃的。
祁止呼吸一顿,然后伸出了罪恶的手指,捏着他小耳朵来回揉搓。
苏哲那一瞬间仿佛遭到了电击,又像是被人抓住了命门一样,整个人都无力的靠在了笼柱上。
“你……你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