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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爱她。”
霍庭微指尖骤然一紧。
她漆黑的眼眸燃烧起愤怒的烈焰。
女人靠的太近,阮盈尘已经退无可退,她真的要崩溃了。
烈酒的辛辣混着火药味,在这舰舱爆发开来。太过完美的匹配度,只要释放,就算隔着隔离贴,她的腺体也已经开始发烫,身体软弱的本能靠近,却被理智牢牢压住。
霍庭微的膝盖强硬顶开少女的双腿,军裤粗糙的布料摩擦她细腻的皮肤,带来一阵刺痛,阮盈尘下意识挣扎,却被霍庭微单手扣住手腕,按进枕被里。
“放开我…”
阮盈尘真要哭了,她声音又虚又软,霍庭微肆无忌惮的释放信息素,身体已经开始不受控制。
霍庭微鼻尖抵在她的颈侧,迷恋的轻嗅。
“…很淡。”
她嗓音低哑,带着些病态阴郁的满足:“她没有永久标记你。”
滚烫的硬物抵在腰处,阮盈尘真绷不住了,她拼命的挣扎,可两天都未进食的身体早虚弱的让她只能像受惊的小猫,什么动作都像玩闹似的抓挠。
“将军…”
她的声音慌乱又无助:“求求你…别逼我恨你…”
霍庭微动作一顿,黑眸沉沉看着她。
“恨!”
她痛苦的低笑,黑色的长发就这么垂落,和少女缠绕在一起,她漂亮俊美的脸情绪扭曲,嗓音哑的可怕:“阮小花,从你选择扑克的那刻起,我就应该让你恨我。”
阮盈尘:…
不是,霍庭微你还玩上艺术了,神经病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