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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这些画家应该算是比较知名的,说明这些画是艺术。
她指着其中一个还算好看的骏马图说道:“这个看起来好酷。”
“这是一只被剥皮的马还没死的时候,被画家看到了。”言栩轻描淡写说。
她眼中闪过几分不适,言栩冷笑一声,将画册从她手中收回来,起身,走向了餐桌。
那份冷掉的泡面还摆在桌上,他冷眼将它倒进了垃圾桶。
章晚问:“你喜欢这些画吗?”
“难不成我看它是为了作践自己吗?”
她将双腿跪在了沙发上,眨着双眼老实说:“但我看着还是有点儿难受。”
言栩没说话。
“不过我相信每样东西都有它存在的价值,它自然有值得你喜欢的地方。”
清水划过修长白皙的十指,言栩洗碗的动作一顿,薄唇轻抿。
她笑了笑,将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看着他背影,一边觉得觉得好神奇,一边缓慢而青涩地说:“我再次做一遍自我介绍呀,我叫章晚,文章的章,晚霞的晚,你叫什么名字呀,这位帮我抓住小偷的英雄?”
言栩将水龙头关掉,清洁味在鼻尖荡漾。
好像很少有人问他的名字。
死掉的母亲没有机会问,过度繁忙的父亲没有时间问,治疗他们的医生只问过一次,在病案中做了记录,后续再没有了兴趣,尤其在知道他的性格后,只会用遗憾的语气对他说:“言临深你这么优秀的人,有一天怕是会被他毁了。”
哈。
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