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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敬弛天天在耳朵边念,念自己就算了,念猴子算怎么个事?
今天非得把这家伙打理了!
猴子一看不是去学校,睁大眼在高档沙龙和孟醇之间来回。
品出猴子疑难杂症的是杜敬弛,他稍微一动脑筋,猴子大概过不去毁容的坎,想到在瓦纳霍桑他不是一心想染同款红毛么?这事他一合计,鼓吹孟醇加入。
奈何孟醇非觉得猴子是个大人,做什么该自己拿主意。
杜敬弛没得逞,冷不丁就提一嘴,提到后来床上做那档子事,两个人爽完了该说些温存话,杜敬弛咬耳朵提的还是猴子!孟醇也是酸两下,结果杜敬弛得寸进尺没完,话里带刺,窝火得他甩膀子狠干。
生理上杜敬弛肯定是服了;可心理上,杜敬弛隔天不仅出差了,还发来一条美发预约到他手机,明显是不服。
差出到什么时候,取决于这件事什么时候解决。
孟醇隔着电子屏幕等不来一个嗯哦啊,能怎么办?逮猴吧!
猴子被陌生人摸脑壳,下意识握紧俩拳头。坐一旁心情不大美丽的孟醇锁眉瞪他两眼,连带吓几个理发小哥一跳。
杜敬弛收到入座短信,主动来了电话。
孟醇脸色转晴,末了问对面什么时候回来,杜敬弛尾巴翘上天,说明早吧,甲方不知道哪来那么多会开。
杜敬弛凯旋归来,猴子一跃升级成为大火龙果,骚包的要死,破天荒要求去学校看看。杜敬弛正好外地扫了趟货,大包小包拿给猴子,让他挑喜欢的打扮。
孟醇问我的呢?
杜敬弛心情好,嘴巴就甜:回家单独给你。
猴子没念过几天正经书,看什么都新奇,长廊养的树也研究半天,拄着拐逛了一下午。
入学算来竟然比孟醇去部队早。杜敬弛躺在床上伤春悲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