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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敬弛接:“调高点你就去换。”
孟醇洗掉久拿扳手的铁锈味,弹了杜敬弛一脸水珠:“一身臭汗去穿,脏了谁帮我洗干净?”
杜敬弛说:“嘁我帮你洗呗。”
“行了啊,你再在这儿闹我,咱俩今晚都洗不上澡。”
“你干嘛非得修它?”杜敬弛黏黏糊糊地站在原地问,他是不懂这些活,但享受过孟醇在瓦纳霍桑搭的小棚,信任油然而生,“那洗完澡试。”
杜敬弛不依不饶一阵,孟醇终于松口,叮叮咣咣一个人左敲右敲老半天,才赤膊从里头走出来喊人洗澡。
杜敬弛守着床铺上的军装,心想孟醇洗个澡真久啊,不晓得什么时候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再睁眼是被孟醇上榻的动静弄醒,他咂咂嘴要继续睡,突然睁开眼,黑暗里目光炯炯地看向孟醇,回过味来:“...你故意的!”
孟醇掀开被子,贴着杜敬弛身上飘来的热气钻进去。杜敬弛撑着身子从床上跪起来,迷迷朦朦找到孟醇放在床柜的服装,确定了孟醇就是不愿意换给自己看。
他一揉眼,扯松睡皱巴的衣领,看向打马虎眼的男人。杜敬弛也是憋久了,斗气地开口:“你不想就不想,我又没逼你。”
杜敬弛的脾气七七四十九变,经瓦纳霍桑一役原本治好不少的,碰到孟醇又学不会收敛了,杜敬弛拿脚压他大腿:“特烦你有心事不说那样儿。”
孟醇手抓上来之前他就把脚挪开了,结果还是被捉住手腕,像被被窝吃进去一样进了孟醇臂膀里。
孟醇学他语气:“我也特烦我这样儿。”
杜敬弛推他的巴掌摸到几条疤,不推了。
“你干嘛不愿意换给我看?”
“不是不愿意换给你看,是我自己心里不舒服。”孟醇半坐起来,靠着床头像座黑漆漆的山,“你知道领这套衣服那天,将军说什么?他说要我别浪费这七年。”
孟醇说,“我挺不乐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