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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敬弛用掌心研磨孟醇的龟头,眼神飘忽瞥他表情。落在孟醇眼底,有种被路边毛茸茸的狗尾巴草拂过脚踝的痒,在此地此刻不切实际的珍贵。
孟醇微微皱起眉,那道疤因此格外明显,嘴角却是上扬带笑:“聊骚也不会?说点助兴的,不然我射不出来。”
杜敬弛也拧眉:“...不会!”
孟醇不与他多费口舌,揽过他的腰将脑袋卡进杜敬弛颈窝。
他不在乎自己像个变态似的贴着一个男人闻。孟醇好奇,杜敬弛出了汗也不像营里男人们难闻,反倒有股说不明白的香味。揉着大少爷的屁股,孟醇终于射进杜敬弛手心,糊了人满满一腕,惹得那双上勾桃花眼又是怒气满盈,活像被夺了贞的黄花大闺女。
等孟醇终于完事儿肯从小浴室出来,已经是阿盲第三趟催他。
“老王跟李医生去村头了,你开车过去,等会顺便把她们接回来吧。”
“行。”
阿盲不瞎的那只眼看向孟醇怀里的杜敬弛,寻味地说:“老当益壮啊。”
孟醇颠颠杜敬弛:“壮不壮?”
“呵呵。”杜敬弛干笑两声。
“呵什么?”孟醇笑着,“刚才我们”
被杜敬弛啪地捂住嘴:“壮壮壮!壮死了!”
阿盲笑眯眯地走在旁边:“要不把少爷带去村里逛一圈,他还没去过吧。”
孟醇正有此意。
杜敬弛一点儿也不想去,但他也不想独自回帐篷休息。那顶绿布棚子像张网,一见就被拖回恐怖的记忆里,他浑身发毛。
呆在孟醇身边才让杜敬弛觉得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