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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远离首都的原因,路上没怎么看见携带武器的人或士兵,加之孟醇气定神闲地在开车,杜敬弛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
驶进镇里,背着枪的人数变多了。
孟醇打转方向盘向后倒进停车的地方,拉起手刹:“我去拿药,你在车里呆着。”
我拖着两条石膏还能跑吗。杜敬弛翻白眼。
镇里做买卖的男人女人都有,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这些裹着头巾的镇民。
“李医生在吗?”
白人护士见来人高大,犹豫地问:“你找李医生...”
“借药。”
护士面露难色:“我们的药品不能外借!”
孟醇笑道:“是吗。”
他毫无顾忌地走进诊所内部,护士吓的迈着碎步跟在后头:“先生!先生你不能随便进来!”
孟醇一间一间打开门看,大多是躺在简易病床上接受治疗的本地人,消毒水的气味混合了血肉的腥臭,算不上好闻。
啪嗒。
孟醇推开最后一扇门。屋内正在进行一场手术,执刀人神情专注,只是瞥了门口一眼便继续手上的动作。
杜敬弛同样在外头聚精会神地盯着街头巷尾,生怕有谁会凑到车前找麻烦。
人头攒动,适才随着他们飞到镇子的乌鸦落在正正方方的屋顶,抖起嗓子飙飞出几声尖锐的啼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