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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啊嗯!”
孟醇转身道:“叫什么叫?你还想知道什么?”
杜敬弛手忙脚乱推动轮椅跟过去。
他不想知道什么,他只想有个活人能在身边保护他。
孟醇大步流星走在前面,杜敬弛艰难地在后面跟着。很快他就跟不上孟醇的速度,被孤零零落在广场中央。
杜敬弛后怕地四周张望。广场中央只有一盏灯高高亮着,杜敬弛后背发寒,抿着嘴想继续朝孟醇消失的方向追赶。
可他悚然发觉自己根本分不清孟醇走的是哪条路,唯一有些确定的小道夹在一排木棚和帐篷之间,没有光没有声音,仅仅是望过去就耗尽了杜敬弛所有勇气。
他勾起身子绝望地哭号,泪水怎么擦也擦不完。
哭声引来一个欧洲雇佣兵,他踹了踹因为跟孟醇在澡堂所作所为而名声大噪的少爷的破轮椅,目光蛇信似的舔遍少爷单薄的背脊。
他执枪将杜敬弛红艳艳的脑袋戳起来:“婊子。”
意识到雇佣兵想把自己带走,杜敬弛噙住眼泪使劲摇头,可对上那管黑洞洞的枪口,浑身不听使唤地僵在轮椅上,变成块随意摆弄的大石头。
“手,拿开。”
孟醇提着盒东西从巷里复返,雇佣兵低低啐了声,还是问完好识趣地消失了。
孟醇把医疗箱丢给杜敬弛,后者慌乱地将盒子抱进怀里,终于揪住一根救命稻草,半根指节都不愿意放松,生怕孟醇再丢下自己。
轮椅掉了个个儿,往反方向一座棚子走去。
猴子站在外边朝孟醇招手,把着总爱自己关上的门,方便孟醇把少爷推进屋。
棚里有灯,不算亮,廉价灯泡底部积着灰垢,洒下微弱昏暗的冷光。大虹也在,坐在桌子上擦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