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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负归欺负,他是有契约精神的,趁着一天闲来无事,叮叮咣咣打好围栏,又站在梯子上接电线,试过运行,暴露在外头的电线草草埋在土里就算完事。
猴子啪嗒按下开关,热水器轰隆作响,不一会儿冰冷的水流有了温度。
猴子感慨:“醇哥动手能力还是这么强。”
阿盲正好从营口进来,看见凭空而起的小蓝色棚子,好奇地问:“这什么?”
大虹给带着独眼罩的男人让出位置,扬扬下巴:“那个杜少爷给醇哥卖身的事儿整个营地都知道。”
“哦,给大少爷建的。”阿盲不觉有他,“先走了,我找老王去了。”
杜敬弛半夜还因为孟醇强迫自己的事情恼怒,盖着硬邦邦的薄被翻来覆去睡不着。
外头风响窸窣一阵,安静下来。
杜敬弛想着想着突然将注意力转移到帘子窄小的缝隙,无光无声,却突然闪过什么。
寒意从尾椎骨直冲脑门,杜敬弛在黑暗里睁大双眼,一动不动地倾听帐篷外的声响,怀疑是否听错了。
好一会儿没有动静。
他松一口气,侧过身扒拉被子。杜敬弛弯腰去扯半掉在床外的被子,抬手瞬间,目光顺着漆黑的缝隙猛然撞上一只眼。那只眼高高悬在空中,身体与缝隙融在黑夜里,极微弱的光亮聚焦于眼白,流露出腐朽的焦意。
杜敬弛气血上涌,脑子天花乱坠地嗡鸣。
眼睛定定看向他,眸子沉默而死寂地透露出某种可怕的东西。
第010章10*长腿010老啊姨010整理
杜敬弛宛如被钉在木板上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与漆黑夜色融为一体的人摇摇晃晃撞进他的帐篷。
直到他靠近了,杜敬弛才发现同眼睛一起露在外头的那截鼻梁骨上并不是什么脏东西,而是由飞溅的血滴凝固后,形成的大大小小的黑点。他几乎要尖叫出声,不断扭动身子向后退,直到后背一空,唰地掉进床与帐篷之间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