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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量子胎动（第2页）

"原来如此。"闻冲咳着血在虚空写代码，碳化的指尖划过罗盘，"他们在通过胎儿重建因果链..."

突然响起的Windows XP开机声打断了他的话。李素心的虚影在5G信号塔上抚琴，那首由系统提示音改编的《梅花三弄》竟让量子云团绽放出二进制花瓣。塔吊顶端的吴妙言突然尖叫——她的直播手机自动拍摄到了二十年前的施工录像。

"妈妈..."五岁女童的虚影从沥青中浮现，小手按在管网结构上，"妹妹说地下有东西在哭..."

方圆十里的路灯应声爆裂，翡翠湖水面上浮现出与李雪胎动同步的波纹。孙兑秋的平板突然播放《大悲咒》混音版，他推了推啤酒瓶底厚的眼镜喊道："胎儿心跳...在给城市WiFi加密！"

闻冲的唐装突然渗出青铜液体，后背纹身化作疯狂旋转的服务器风扇。当三大运营商的信号车同时鸣笛时，他猛地将青铜U盘插入明代青砖的裂缝。

"风水不渡无福人——"

闻冲将早孕试纸折成千纸鹤，"但现在我们有数据慈悲。"

量子云轰然炸开，二十年前的混凝土搅拌声吞没了整个工地。工人们流着泪跳进浮现的施工蓝图，他们手中的折叠屏手机在穿越时空时重新变回了洛阳铲。

李雪踉跄着扶住丈夫，白玉手镯上的产科监护波纹逐渐平息。她望着信号塔上消散的李素心虚影，突然轻抚小腹："孩子说...地下还有三十九份生日礼物。"

月光恢复正常时，众人发现赵乾一正躺在光纤熔接的凹痕里打鼾。他肚皮上的路由器纹路间，隐约可见战国刀币的数据流在静静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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