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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卧。
傅夏哭了一小会儿后将自己的眼泪擦干,蜷进温暖的被窝里面,摸着咕咕作响的小肚子小声哼起了歌。
他很喜欢听歌,也很喜欢唱歌。
心情不好的时候他就喜欢一个人哼歌。
唱歌比掉眼泪更能让他的心情快些好起来。
“哒哒哒,啦啦……”
傅予淮推开房门的时候听见的便是幼崽绵软可爱的音调。
而原本蜷在床上哼歌的崽子在听到开门声后立刻圆着眼睛朝着他的方向望了过来,旋即一整个儿愣住了,宛若一只石化了的小仓鼠。
屋内开着空调的缘故十分暖和,不知从哪儿飘来的几缕暖风卷起崽子柔软的头发,立了一小撮呆毛起来,显得更呆了。
傅予淮向来不善于与幼崽相处,甚至因为气场过于冷淡疏离的缘故,以前遇到的幼崽大多都很怕他,甚至挚友的孩子一见到他就哭,“幼崽杀手”的称号不知什么时候被毫不客气地冠在了他的头上。
将傅夏从福利院接回来的这一年多里他也一直在国外忙得脚不沾地,终于紧赶慢赶回了国,还没想好回国的第一面要怎么见才好。
方才接到徐期的电话听说傅夏生病他便直接赶了过来。
父亲的意思是将傅夏过继在他的名下。
他也没什么异议。
他对情爱之事并无追求,与他关系近的朋友总打趣他是个性冷淡、事业狂,他也懒得辩解。
如果不是程家和程知落的突然出现,他估计这辈子也不会与人领证结婚。
至于程家想要的那些东西……想要的话给他们便是,傅家那些股份可烫手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