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马疯子控制住的村长撞倒在地上的小道长伤的不轻,口鼻喷血,但是马疯子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继续朝着许道长扑杀了过去。
“大胆孽障,敢在贫道面前逞凶,今天贫道就灭了你!”那许道长说着,用手中的桃木剑,在掌心处割开了一道口子,将鲜血涂抹在了桃木剑上。
修行之人的鲜血纯阳,而桃木剑又是克制邪物的利器,当鲜血落在桃木剑上面的时候,剑身之上的符文开始微微闪烁了起来。
迎着被马疯子控制住的村长,许道长就冲了过去。
一剑递出,直刺向了村长的胸口
马疯子是真的疯,此刻他的心中只有仇恨,也不躲避许道长手中的桃木剑,反正这身体又不是自己的。
眨眼间的功夫,我就看到许道长手中的桃木剑刺到了村长的肩膀上。
可是是有些慌,也可能许道长是担心将村长给杀了,关键时刻,剑锋偏离了一段距离,只是扎在了对方的肩膀上,饶是如此,那桃木剑也将村长的肩膀给扎出了一个血窟窿出来。
从村长肩膀处流出来的鲜血竟然是黑色的,除此之外,还有一股白色散发着腐臭的气息从伤口处飘散了出来。
这时候,我看到被马疯子附身的村长,脸上有黑色而清晰的血管浮现,脸色狰狞,尤为可怖。
村长的肩膀被扎出了血窟窿,许道长离着村长已经很近了。
就在那剑扎到他肩膀上的时候,被控制住的村长也伸出了一只散发着黑气的手,一把抓住了许道长的脖子,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
一声怒吼过后,被控制住的村长直接将许道长给丢了出去。
许道长的身体重重的砸在了院子里的棺材上,将那棺材都砸的四分五裂。
这一下,将那许道长给摔的不轻,躺在地上直哼哼,毕竟是一大把年纪了。
不等许道长从地上爬起来,被控制住的村长一个虎扑,直接扑在了许道长的身上,双手再次死死掐住了他的脖子。
那许道长被掐的舌头都吐了出来,身子不停的挣扎。
看到这里,我就不能袖手旁观了,许道长跟那村长死不死的倒是无所谓,我就担心那马疯子会吸许道长纯阳血,这对马疯子会是大补之物,增加他的道行,到那时候,我这边就有些麻烦了。
当下,我提着天蓬尺,朝着被马疯子控制住的村长奔了过去。
在半路上,我就看到被控制住的村长突然低头,猛的朝着许道长的脖子上咬了下去。
许道长一声惨嚎,痛苦万分。
等我赶到那边的时候,就看到被马疯子控制住的村长已经抬起了头来,他满嘴鲜血,嘴里还叼着一块肉,这是将那许道长脖子上咬了一个血窟窿,连皮带肉扯下来了一大块。
被控制住的村长看到我来了,冲着我狞笑了起来,大口的咀嚼起了那块肉。
这家伙活着的时候就是个疯子,死了更疯狂。
二话不说,我直接挥舞着天蓬尺,朝着被控制住的村长的身上招呼了过去。
不成想,那马疯子直接松开了倒在地上血流不止的许道长,竟然转身,朝着王贵霖那一家子人的方向扑了过去。
他跑起来,动作也十分诡异,四肢着地,颇像是某种野兽,速度很快。
虎子叔正抱着天罡印朝着我这边看来,看到那浑身冒着黑气的村长朝着他们那边跑过去了,顿时吓的一哆嗦,差点儿将手中的天罡印给丢在地上。
眼看着那村长就要到虎子叔等人的身边的时候,天罡印上面的符文顿时闪烁了几下,飘飞出了各种颜色的气息,挡在了虎子叔的前面。
魅灵、婴灵还有那对鬼夫妻同时出现。
被控制住的村长在感受到那那几个鬼物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息之后,身形立刻顿住了。
下一刻,那家伙立刻改变了主意,转身朝着院墙的方向跑了过去,他不仅动作快,还十分灵活,两米多高的院墙,他身形一晃,直接就翻了过去。
“追!”我大喊了一声。
魅灵和小婴灵那几个鬼物顿时反应了过来,各自化作了一道道颜色各异的气息,朝着被控制住的村长飘飞了过去。
在追出去之前,我回头看了一眼那许道长,他脖子上被咬出了一个血窟窿,鲜血汩汩流出。
那小道长已经凑了过去,用手捂住了许道长的脖子,可是那血怎么止不住。
看这样子,那许道长估计是活不成了。
这或许是他罪有应得吧。
我提着天蓬尺,朝着虎子叔那边瞧了一眼,说道:“虎子叔,你在这里照看好王家的人,我去收了那个鬼物。”
“好的少爷,你放心,我肯定保护好他们。”虎子叔正色道。
指望虎子叔肯定是保不住王家的人,主要是他手中的天罡印,那里面还有一个娜姐在里面。
我是怕那马疯子再杀一个回马枪过来,继续对付王家的人。
叮嘱了虎子叔之后,我也朝着那院墙的方向奔了过去,一点脚尖,踩着院墙翻身而过。
定睛一瞧,婴灵和魅灵他们已经追出去了很远,隐约中还能看到被马疯子控制住的村长的身影。
他就像是一头野兽,四肢着地,速度很快,而他跑去的方向,正是村子西头那条河的方向。
我也加快了速度追了过去。
十几分钟之后,我们就来到了那条小桥边,在这里,我看到了被马疯子控制住的村长,他就坐在桥中间的位置,手里拿着一块石头,冲着我这边嘿嘿笑着。
他一边笑,一边用手中的石头,朝着自己嘴巴砸去,一石头砸过去,便有几颗牙齿崩飞了出来,满嘴都是血。
而眼前的这座桥,被一股浓郁的红色煞气包裹着,怨气越来越浓。
魅灵和小婴灵一时间都不敢过去,便是那对鬼夫妻也有些忌惮。
我眼睁睁的看着马疯子控制着村长敲掉了满嘴的牙,然后他又拿起石头,朝着自己的脚砸去,砸的血肉模糊,我甚至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