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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随后交换了姓名,梅一这名字一听便知是代号,苏昭雪识趣,尊称对方为梅姐姐。
在梅一的搀扶下,苏昭雪慢慢坐起来,饮下她递过来的温茶。
一口气饮完三盏茶,干痒的嗓子才好受些。
苏昭雪缓了片刻,掀被下榻,她尝试走几步,虽然行动缓慢,一走就全身上下抽筋疼,但腿脚没断。
万幸。
为了方便她如厕,梅一特地寻来未用过的恭桶,在恭桶里放了草木灰,又在隔壁杂物间专门劈出一块地方,挂上遮挡的竹帘,点了熏香。
苏昭雪颇难为情,公厕在前院角落,一来一回要走好久,如此一来,倒予她极大的方便。
梅一见她羞红了脸,笑着拍了拍手上灰尘,不拘小节道:“吃喝拉撒乃人生大事,苏姑娘无需难以启齿。”
苏昭雪羡慕梅一的洒脱,若是她能学到一二也好。
弄完如厕洗漱用具,梅一还叮嘱她左肩处的伤口也处理妥当,每日需按时上药不能碰水,三个月便能不留伤疤,只是最近要忌口,不能吃发物。
苏昭雪依言照做。
晚些时候,梅一又送来膳食,与她一道用了晚膳。
晚膳后,苏昭雪想去前院给公子道谢,梅一说公子不在,要出门三天。
苏昭雪愣住,公子不在,侯府下人怎么按时送来膳食?膳食丰盛,佐粥的小菜琳琅满目。
再者,她回来一天了,苏氏那边为何没有动静?
昨日午后苏氏兴师动众来逮她,却吃了闭门羹,以苏氏针尖大的心眼,按理说自己不来,也该叫人来通传一声。
公子不在,正是最佳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