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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蒿运来后,王镜召集更多仆妇,分拣药材。一时间,周围满是忙碌身影,倒座房几乎成了临时药坊。
王镜只盼着能快点制成药,治好病人。
她在旁监督,嘱咐道:“嫩枝老茎要分开捣,根须里的汁液用细麻布拧出来。”
随着木杵起落,淡青色浆液顺着麻布纹路滴落,流入在铺满碎冰的陶瓮。
“取陈醋来兑。”
而后冰镇药汁缓缓灌入昏迷马夫的喉咙,他指缝间渗漏的暗红血珠逐渐结成血痂。
玉簪见状,又惊又喜,捧着药碗的手不住轻颤:“灵了!女公子怎知要用青蒿汁子?”
王镜嘴唇微张,刚要回答。
就在这时,王翼和杨夫人携一干人等匆匆而至,只闻满院药香。
“当心!”杨夫人担忧之色溢于言表,“照君,快回母亲身边来。”
王翼蹙眉道:“你这是要做什么?瘟虐无情,岂可儿戏?”
“女儿此举并非儿戏。”王镜微微福身,声音不大却坚定,“女儿有一药方,可治疟疾。现已将冷浸青蒿汁喂病人喝下。”
“此话当真?”
王翼满眼不可置信,虽未当众拂了女儿的面子,但也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王镜一介深闺女子,不通医术,怎么突然就能够行医救人了?
王翼示意府医前去诊脉,一探究竟。府医三指扣住病人脉门,山羊须猛地一抖。
“这…”
“脉象虽虚,邪热却已退去七分。”
府医转身长揖,语带惊喜,“这青蒿汁竟比黄连汤更克血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