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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他的份儿吗?还没有他的份儿吗?赵涂林不会又把他忘了吧。
赵羲姮和栀栀在一边嘻嘻哈哈, 商量着东珠要做成什么好看。
卫澧鼓了鼓腮帮子,看样子的确是没有他的礼物了。
这个女儿白养了,光跟她娘亲近。
但是转念一想, 也行,赵石榴最喜欢她娘也挺好的,反正女儿是赵羲姮生的,就喜欢赵羲姮也够了。
赵羲姮和栀栀悄悄观察卫澧,眼看着他的表情从皱皱巴巴变成释然。
“你爹想你想的不得了,你别逗他了。”赵羲姮悄悄拉了一下女儿的衣襟。
卫澧说什么要栀栀回来给他操办婚礼,不过就是许久没见女儿,想的饭也吃不好觉也睡不下,找个借口叫女儿回家罢了。
“我知道。”赵涂林哪儿能不知道她爹那个口不对心?
嘴上说着讨厌,其实心里比谁都疼她。
其实她也可想她爹了。
她从腰带处抽出根甘蔗,递给卫澧:“给你带的甘蔗,可甜了。”
卫澧动作上忙不迭接过来,嘴上却埋怨:“你就给我这点儿东西?打发要饭的呢?”
他摸了摸这个甘蔗,粗粗壮壮,看起来应该好吃。
“爱要不要。”说着,赵涂林才将怀里真正的礼物扔进卫澧怀里:“下面人又给我上贡了一把更好的刀,这个你留着玩儿吧。”
刀鞘朴实无华,卫澧却在手柄处见到了“乌鞘”两个字,是前朝大师的手笔,那位大师铸剑较多,把把都可称之为千金难求的宝剑,留下的匕首却只有寥寥几件,因此叫价更高,更难得些。
卫澧忍不住笑,但还是把唇角勾起的弧度压下去,好像嫌弃地把匕首丢在一边:“败家子儿,花那么多钱买把匕首,不如给你娘多做几件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