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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寝监的掌事嬷嬷将手探向了女子的肉穴,随后略皱眉道,“可这春水不足,恐陛下难以尽兴。”
立时便有嬷嬷吩咐暖阁内的另外两条牝犬,跪到女子身后。其中一条以舌舔舐其肉蒂,另一条则握住玉势手柄、反复抽送。不一会儿,暖阁内便水声涟涟,女子压抑不住的呻吟声也渐渐高起。
有小太监自前朝而来。掌事嬷嬷见了,知道是陛下身边的魏大伴派来的。只见小太监在暖阁前面跪下,垂首低眸,道:
“陛下刚刚吩咐了‘采菊’二字,干爹让奴才过来,提前知会嬷嬷们。”
暖阁内的女子听了这话,浑身一颤。
“是了,”
嬷嬷吩咐小太监退下,脸上浮出了笑意,
“去花房采一枝菊花,咱们要给这条牝犬打扮了。”
因着陛下这二字的口谕,宫人们复又忙碌了起来。嬷嬷们又濯洗了一遍女子的后穴,而后请了妃嫔们行三花礼时所用的巾绢,铺在软榻上,以候陛下采菊后的血花点点。
“吐、纳、收、缩,均要得宜,”
一位嬷嬷立于女子面前,道,
“抽、插二字,插要深,抽要浅,后穴要留得住陛下,这与肉穴的规矩是一样的。”
女子低头称是,脸上羞赧一片。
“忘记自己诰命的身份,”
那嬷嬷继续道,鞭子毫无缘由地就袭向了女子的肉蒂,直打得其连声哀求才罢手,
“如今,你既为罪妇,陛下也不过是看在昔日情分上,才留你当条在胯下伺候的牝犬……君恩深似海,以你区区卑贱之身是不足以报答其万一的。”
女子默默颔首,忙不迭地将眼泪拭去,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怨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