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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你喜欢就给你啦。”
沙溺赶紧跑出去,用凉水冲了冲手腕上的牙印。
血止住了。
这个年代没法打狂犬病预防针什么的啊。
沙溺虽然记不清自己以前的事,但很多基本的概念都在脑子里,比如她之前生活的时代和眼前看,应该是这里的千年后都不止,是这儿的未来。
她看了看太阳,夏天的太阳从早到晚都是热的,轻车熟路出去找医生问无惨的情况。
医生将药给她,又细细叮嘱一番。
“真的没有办法根治无惨少爷的病吗?”
医生叹气,“我在研究了,小沙溺,我会尽量的,但希望不大。”
“总归是有希望的。”
沙溺笑笑,提着药回去。
医生说在研究他的病,并不是说说,从无惨出生,医生换了不知道多少个,他都没有换,一直是他主要负责,只是目前没有什么头绪。
时间依旧流逝着,转眼便是四年过去。
沙溺和无惨认识十年了。
两个小萝卜头长成了漂亮精致的少年少女。
她十五岁,他十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