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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闷哼一声,紧紧抵住了唇。
宋柏劳听到动静抬头看了我一眼,俯身朝我伤口上轻轻吹了口气。
“疼就说,不要忍着。”
齿关松了松,我不再忍耐。
“疼.......”
宋柏劳闻言又连着朝我伤口吹了几口气,微凉的风有效减轻了灼烧感,等差不多两分钟,他又用生理盐水帮我将伤口冲洗干净,随后再用棉棒小心擦干周围的水迹,贴上了尺寸合适的创可贴。
处理好擦伤,他拍拍大腿:“把脚架上来。”
我依言照做。
他拧开药油,将红色的液体倒到手心,两只手搓开,试探性地按到了我肿起来的地方。
“可能有点疼,”他看着我,手下一点点加重力道,“不要忍着。”虽然他这么说,但我其实并未感觉到多大疼痛,更多的是灼热,像是光脚踝那截浸进了热水里,倒不是什么难以忍受的感觉。
“你以前也扭伤过一次,是同一只脚吧?”
我陷进沙发里,被他按得有些昏昏欲睡,努力回想了下,好像是真的有这么回事。那次吓坏了宋墨,还出动了骆梦白来为我诊治。
“好像是,我记不清了。”
宋柏劳的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指甲剪得短短的,用力时,甲床顶端会因缺血而泛白,松开后又会恢复健康的色泽。
“你以后要小心一些,如果变成习惯性扭伤,年纪大了会很麻烦。”他说着抬眼看过来,似真似假地恐吓我,“你不想老了坐轮椅吧?”他实在不太有安慰人的细胞,所幸我已经很习惯他这种说话风格,
知道他完全是出自关心才会一再要我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