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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很好,行人很少,满目皆是绿意。
应珑穿着嫩紫色的外套,慢吞吞地?跟在他?后面,走一会儿停一会儿。
北崖等她两次,后来才意识到不对,挽起她的胳膊。
嗯,这下走得快了。
暖风吹在脸上很舒服,应珑小小拽回郡主的绳子:“慢点。”
极度兴奋的郡主听不进去,它和许多生在疫情期间的孩子一样?,不像少爷那会儿,闻过南京的草,嗅过大理的风,爬过北京的长城,走过海边的沙滩,不是在小区附近溜达,就是在乡下。
今天猛兽出笼,根本拽不住,哪里?都想跑一跑。
北崖见?附近地?势平坦,没什么人,解开他?俩的绳子:“去玩儿吧,小心点,别跑远。”
两个毛团子瞬间奔出老远。
应珑左右环顾,没看见?能坐的地?方,原地?蹲下当蘑菇。
“有没有开心一点?”北崖也蹲下来,递给她一根巧克力棒,“这两天你有心事,是因?为我?吗?”
应珑叼住巧克力棒,好一会儿才说:“我?以为你不想聊这个呢。”
北崖摇摇头:“我?想听。”
“也没什么好说的。”她咔嚓咔嚓啃着,脚下一行蚂蚁痴痴地?望着天降馅饼,忙得触角乱动,“结婚说起来简单,其实是另一个世界了。”
结婚是给自己?找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家人,是把日后赚到的钱分给TA一半,是病重时让对方决定生和死?。
“小北,你想结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