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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要此时站在我面前的这个人,我要他品尝这世间最负面,最令人难以忍受的思念、痛苦、绝望、不堪、恐惧。”
“我要他日夜不寐,辗转反侧,疑心生暗鬼。”
“我要他经历这最浓烈的嫉妒,愤恨,怨怼,憎恶。”
“我要他好好地体会轻微的亲密接触中沾染到周遭空气中的甜蜜。”
“要他在我面前低头,要他不安,备受折磨,坠入粘稠恶意的深渊,因永不满足的渴求、焦灼弄得自己满身伤痕。”
“我要他爱我,彻彻底底,毫无保留地爱我,哪怕我是守在狱前镇守他,禁止他全面出逃的庞大怪物,哪怕他本身足够惊艳到令所有追求者疯狂。”
“我也要他甘愿,被我囚禁。”
“总之,我就是要他付出与我同等的,最卑微最崇高的爱意。”
“一如我此时,此生,如此爱他。”
这声音、这情书都如同薄宴行这个人一样,狂妄、固执,字字句句充满扭曲的恶意,绝对执拗的极端,以及荒谬到令人发笑的爱。
付宿徐徐吐出一口气,精雕细琢的新郎妆容下,是一声悠长的、五味杂陈的叹息:“你说的对,我付宿怎么就遇到你了呢。”
婚礼圆满结束后,来参加的嘉宾只有一个念头。
薄宴行每个表情,每个动作,每个眼神,每个细节,都在很认真地告诉第三者。
付宿的归属权在他那。
谁都别想碰。
想都别想。
认识付宿的人都知道,付宿这个人给所有人的印象都是无坚不摧,无所不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