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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愉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你说的是给幻电洗澡吗?我感觉它很需要,所以自作主张给它洗了个澡,老大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不会这么做了。”
他道歉又快又诚恳,反倒让人不好说什么。
谢希夷拿出梼杌皮,将幻电仔仔细细擦了一遍,将那股味道擦去,才对池愉说:“再做多余的事情,就抽了你的指骨炼魂灯。”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很温和,好像没什么杀伤力,但池愉知道他是认真的。
池愉沉默了一会儿,反问:“指骨还能做魂灯?作用是什么?”
谢希夷那狰狞的鬼面微微偏了偏,猩红鬼瞳淡淡地映进池愉的脸,低笑道:“你不怕?”
池愉语气很自然地说:“我怕,但是怕也没用不是吗?再怕再求饶,你想做的事情也不会不做,那就没必要怕了。”
他顿了顿,理直气壮地说:“你没发现吗?我在找话题跟你聊天。”
他太过坦诚,反倒让谢希夷有些匪夷所思起来,他极少有这种情感,以至于很微妙地顿了一下,慢慢地继续笑了起来,“你很有意思。”
池愉礼貌地说:“谢谢夸奖。”
谢希夷说:“把须弥戒里的魂灯拿出来。”
池愉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从须弥戒里拿出了他遗落的灯盏,递给谢希夷。
黑色的雾气蔓延过来,将灯盏卷走。
池愉看见谢希夷要走,赶忙说:“你要走了?去做什么?”
谢希夷:“你在质问我?”
他喉咙里溢出凉薄的笑音,“奇怪,我应该是找了个剑奴,而不是找了个娘亲。”
看着很乖顺,但那乖顺的外表下隐藏着与他相似的反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