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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么过去了一周,谢希夷还没回来。
凌鹤洲没再提离开,但是池愉呆不住了,他提了灯盏,丢进了须弥戒,又四处看了看,从案几底下扫出了两块极品灵石。
这显然是谢希夷遗留的两块,池愉也不知道其中的咒印是什么作用的,因此小心翼翼地用布包裹,放进须弥戒中。
凌鹤洲问他:“你要跑了吗?”
池愉否认了,“我这不叫逃跑,我这是找人。”
他打开地图,看了一下谢希夷的坐标,已经在同一个地方停滞了几天了。
而这个地方跨越了大半个东镜洲。
他只是一个柔弱的练气期修士,又不知道谢希夷在哪儿,他粮草将尽,也不能一直在原地等他吧?
所以他这次离开,是有名正言顺的理由的。
名义上的和谢希夷汇合,实则逃跑,这就没问题了。
溜了!
池愉修为提上来了,能使用一小部分的飞行法器,辅以灵石,赶路倒没那么艰难了。
几天后,他到了一个大型的修士城落脚,补充灵兽肉、灵米和一些瓜果蔬菜。
又订了个房间,打算休息一天再赶路。
放好东西,下楼吃饭的时候,听到了几个修士在聊天。
“……那玑月楼的郁流馨郁仙子生得也是花容月貌,玉骨冰肌,霞姿月韵。修为也致臻化境,连问心宗的少宗主都无法勘破她的幻术。这样一位绝顶天骄,遇上那魔头也折戟沉沙,命灯破碎,身死道消,真是可悲可叹。”
“那魔头到底什么来数,说屠城就屠城,把昌平屠了还不够,竟还把都恩屠了,听说都恩满城被晒干的人皮,简直就是人间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