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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跟她说话,想一直看着,还想知道她的一切,共享她的一切。
喜怒哀愁什么都好,哭出来的泪水也好,他都想掠为己有。
越是这么想,就越是浮躁难安。牙尖抵住了舌尖,咬在唇边,微微发疼。
辗转反侧,野猫在他眼皮底下叼走他的鱼,他掀起书角瞥见了也无心去赶。
那些猫的胆子就更大了,等太阳西落,那些猫竟然团到他倾落在阶台的衣角上,像几方镇纸,把他钉在了这里。
身上好沉,三殿下翻了个身。
她也该休息了吧。
既然如此,那就和她同时作息,明日一同醒来。
之后,就去找她,去哪里好呢?
说起来,还没跟她说过几句话。
她那个弟弟……让沈丰年看管好,明日不要再来误事。
再晚些时候,老仆起床打扫,见三殿下正准备睡,沙哑着嗓子自语道:“殿下这几日,从未好好睡过,会出乱子的。”
三殿下显然是习惯了他的啰嗦,伸手拽出衣服,赶走了猫后,打着哈欠回寝殿,像个人一样,日落而息。
老仆跟在后面问他今日的饮食。
三殿下驻足,像是想起了什么,问他:“浸月看中我母亲后,是怎么做的?怎么说服我母亲跟他走的?”
老仆道:“抱起来就跑。”
三殿下显然是被自己父亲的胆魄给惊到了,“以我母亲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