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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远帆让他坐在出口的椅子上等着自己,他去开车。
时弋摆摆手,摸索着站在门口。“小裴一会来接我。”
他的眼睛看不见,也就错过了文远帆变脸的过程。
“他知道这里?”
陆淮接上:“知道啊,我说的。”
文远帆压制着怒气:“你放心把哥哥交给别有企图的人?”
陆淮噗笑,他斜睨了一眼。“比你够格。”
“你不用这样小心,我一点都不怪你,这是我自己没有提前说明的问题,产生这样的事情不是你的问题,也请你不要自责。而且小裴肯定在来的路上,我等等就行。你早点回去吧。”
文远帆拧着眉,他掐着时弋的双肩,眼神里面带着挣扎和痛苦。俯身凑到时弋的面前。
时弋很不习惯,太近了。整个人向后仰。
“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舒服吗?是我把你的帽子摘下来的,是我让你直面太阳的。那该死的日光刺伤的是你的眼睛!你能不能为自己想一想,我不仅自责,我快难受死了,我喜欢你!你受伤是因为我,我让喜欢的人受伤,我快痛死了你懂吗!”
陆淮双手交叉在胸前,皱眉。刚想阻止文远帆这种没有礼貌的质问。
忽然时弋被带进一句具有雄性气息的身体里面,寒气和雨水裹挟住他。
裴之昂从后面把时弋拥入到自己的胸膛里面。“我是不是说过让你别得寸进尺?”
文远帆再也不伪装,那副谦谦公子的面具被他撕破。
“哥哥今天得和我走。我照顾他!”
强劲的香椿树味道扩散出来,他的目标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