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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壶医馆。
自从上次说完后,锦棠已经许多天未现身。
想来是已经放弃了。
虚尘松了口气,细细处理着药材,给病人看诊,与从前别无二致。
就好似之前的一切,都是一场梦一般。
最近起了时疫,虽不致命,感染性却极强,患者咳嗽不止,总是麻烦。
看病的人络绎不绝,虚尘从早忙到晚,才终于休息片刻。
送来的饭菜早已凉透了,虚尘将冰凉无味的饭菜送进嘴里,生涩难咽,却好歹能填饱肚子。
疲惫感深深传来,门口,却突然进来了乌泱泱一大批人。
为首,是个坐在轿子上的男子,穿着矜贵大摇大摆的。
虚尘强撑着疲惫起身:“请问哪位看病?”
那男子不开口,一旁强壮的家丁凶狠道:“大胆平民,见到肆夜殿下还不下跪?”
虚尘定定站着:“在医馆,生老病死,众生平等。”
话未说完,家丁上前,一脚踹在他膝盖处,疼的虚尘跪在傅肆夜面前。
傅肆夜冷冷斜睨着他。
“虚尘,跪在我面前像狗一样卑微,看你还能不能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