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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母点头,嘀咕道:“这么迟啊,我还想说小攸的成绩不好会不会是因为早恋呢。”
郁双:“……”
这锅他不背。
兰攸全程缩着脑袋处于鹌鹑状态,郁双父母看出了他还在为刚才的事不自在,识趣地先去收拾房间。
他们准备在新加坡住几天。
晚上的时候,郁母突然提起二人结婚的事。
郁双有些沉默,而后慢条斯理地说:“这事暂时不急。”
郁母没有强求,兰攸年纪还小,两孩子感情虽好,但能不能走远仍是未知数。
夜里,郁双和兰攸睡一张床已经成了习惯,他搂着兰攸,问道:“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兰攸拍开他的手,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表示了自己的态度。
睡着之前,他似乎听到了一声幽幽长叹,融在夜色里,尽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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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双父母在新加坡待了两天就回去了,兰攸也开始上学,新学期安德烈陆续来找过兰攸几次,不过兰攸不乐意见他,婉拒过后,安德烈也就放弃了。
最后一次和安德烈的交流是在某节实验课上,老师让小组合作,兰攸恰巧和安德烈分到一组。
两人各自沉默地做着自己的事,直到快要下课,安德烈说:“你们的感情淡了吗?”
他指指脖子:“已经很久没见到吻痕了。”
兰攸翻个白眼,变态啊,天天盯着他脖子看。
他送了安德烈一个“滚”字。
但正如安德烈所说,兰攸觉得他和郁双的感情是变淡了,具体体现在郁双最近都在避着自己走。
经常睡在公司不回来,家里请了做饭阿姨,阿姨做的菜都很合兰攸的口味,一看就知道是郁双精心挑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