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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消息告诉陆昀泽,对方的第一反应同他一样,认为这是某位朋友的恶作剧。
只是很可惜,并不是恶作剧。
相对而言,一幅画回归得悄无声息,另一幅则是回归得惊天动地。
檀白却不能把这当成天降横财一样随意处置或大肆宣扬,更何况下卷出现的消息,绝对能引起各界的震动。
在檀白随导师徐翳教授被调派到故宫的书画修复室帮忙的几个月里,也有向身边的大师傅们打听消息,同样是一无所获。
就如陆昀泽所说,这幅如今价值千万的画作,不是假的反而显得不合理了。
三个月过去,《风月八景图》得到验证为赝品。
《五星二十八宿神形图》却是货真价实的真迹。
“连我家的鉴定师都没能看出它是赝品,它的绢布,装裱,纹理,描绘无一不与《遗藏录》中的描述相吻合,画上的历代家主的印章也和家中现存的印章实物都吻合一致。我们江南一带曾有姑苏片子盛行,但都是仿名家手笔。谁会想到这样一幅仅对陆家来说意义非凡的画,竟然会有人不惜成本的去仿制。”
陆家聘请的鉴定师在整个鉴定行业来说都是顶尖的,在肉眼预判把握十足的时候完全不需要借助现代机械的辅助,这也是陆家近年来在国内外文物收获斐然的原因。
“我那天没有承认,但也知道你说得对,于是,我做了光谱分析。裱与绢年份没有问题,只有颜料的氧化程度表明这只是一幅近代的仿品,可能是丢失后仿造出来的。”
两人相继沉默起来。
檀白先边捋边分析道:“单独看还好,但现在是两幅被《陆氏遗藏录》记载的藏品同时出现在你家和我家,同时丢失又几乎同时出现。可为什么两幅画一幅是真迹一幅却是摹画?”
原本檀白也没想到去翻陈年老台历,但这两幅画,却都和一件事有着莫大的关系。
1941年,发生在陆家的金库失窃案。
这个案子只用不到一周就以盗窃者身亡草草结案,丢失的古董们却依旧下落不明,就连《虞城志》都记载了这件离奇的失窃事件。